被抓以后,只是被关了一夜,他就受不了了,是以这才刚被带上来,就立刻供出了谢安钧。
昨天的事儿,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是个局!
这说明他、他们做的一切,早就在陛下的预料之内!
这种情况下,除了趁早坦白认罪,还有什么法子?
赵喆砰砰磕头,沉闷的声响中,他的额头很快红肿起来。
“求陛下明鉴!奴才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前日,忠勇侯允以重金,让奴才暗中对郑抱粟大人下毒,务必令他无法活着见到陛下!奴才、奴才原本也不敢,但他、他说……郑抱粟犯的是死罪,无论如何审问,终究逃不过一死的结局。但只要、只要奴才能帮他,就、给与重谢!奴才一时鬼迷心窍,这才、这才……”
赵喆边说边哭,好一番情真意切悔恨不已的模样。
“奴才自知罪该万死,只想请陛下看在奴才多年伺候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