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从容好笑,点点她眉心,“你这是什么比喻?”
江离声也笑,“差不多啦。”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江离声困的不停打哈欠,眼里蓄满水雾。
于从容见她困的都流泪了,也执着不睡,不明白她坚持的是个什么,她掏出帕子,给她擦眼睛,其实很想问问她,为什么困成这样,眼睛都红成兔子眼了,却不睡,难道真是为了等轻蓝?但听她骂温别宴是傻子,便可见,她心中对情爱,真是被他师父教的不太在乎,如今这样,怕是因为别的缘故。
而这个缘故,她隐约猜测,可能是因为闻宿白。
她看着江离声,有些心疼又没办法,“我的灵力对你的掌控在失效,这样下去不行。”
江离声也知道,如今刚过了四日,她咬牙说:“于师叔,您将山膏那狗东西喊来。”
于从容出声喊山膏。
山膏就卧在于从容的院子里,听到喊她,立即冲进了屋。
江离声解下储物戒,十分舍不得地扔给它,“你吃东西,给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