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从容站在门口不动,冷着脸说:“闻师叔祖的法宝,件件珍贵至极,我怎么配让师叔祖破费?我们本来四日前就打算走了,却因太乙内务,拖到今日。叶贤侄你将东西替闻师叔祖收回去吧!能痛快放我们离开,我们就已很感激了。”
叶星辞再三致歉,“于师叔,老祖宗真是知道刚刚自己所行不妥了,未曾亲自来致歉,是怕吓到江师妹。我若是拿了东西回去,未能完成老祖宗的任务,也不好与老祖宗交待,还请师叔您大人大量。”
于从容虽然心中恼怒,但闻宿白能立即派叶星辞送来赔礼,倒也是个态度,她若继续动怒不依不饶,该是她不懂事理了。毕竟,长辈都纡尊降贵赔礼了,她身为晚辈还揪着不放,传出去也不好听。毕竟,在人家太乙做客这么久,本就叨扰。
于是,她缓和了脸色,回头喊江离声,“离声。”
江离声答应一声,从屋子里走出来,“于师叔。”,又看向门外,蔫蔫地打招呼,“叶师兄。”
于从容示意她,“闻师叔祖送来的赔礼,你都收起来吧!顺便跟着你叶师兄,去闻师叔祖面前道了个欠,那日你去碧寒潭下摸鱼,惊扰了闻师叔祖,闻师叔祖如今几次三番,对你不放心,你不如亲眼去闻师叔祖面前给他瞧一眼,有可能以闻师叔祖的修为,能帮你恢复了修为,也不一定。”
江离声:“……”
她是老鼠要往猫跟前凑吗?她不要啊。
她扯住于从容衣袖,“那个,于师叔,我、我不要这些法宝,能不能也不去那位老祖宗面前晃吗?”,她快要哭了,“我害怕他。”
于从容拍拍她的手,转头对叶星辞说:“叶贤侄,你也看到了,老祖宗这般作为,将一个小辈都吓坏了,我年长些岁数,倒是无所谓,但她年纪小,不禁吓的。以前她师父玉宗主娇惯她,将她养的不经世事,无法无天,如今到了太乙几日,胆子都吓小了,早就跟我说急着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