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归冷哼一声,骂她,“看你这狗屎的剑术。”
江离声怒了,“那你教我啊,像刚刚教卫师兄一样,你教我不就行了。”
封云归懒得看她,也懒得再理她,显然是不想跟她多费唇舌。
江离声心里有气,知道因为从小到大,她练剑都练不好,前脚学了,后脚就忘了,剑谱看不进去,练剑也练个乱七八糟,不止把她师父气个人仰马翻,骂她“孺子不可教也”,还把她的一众师伯师叔们给嫌弃的要死,造成了如今面对她,觉得她是一块顽石,没人想教她了。
她憋着劲儿,看着封云归如何挥剑,她就如何挥剑,一时间,一连几招,她竟然能挥出跟封云归一样的气势,把花时方逼的节节败退。
封云归惊讶地扭头看她。
江离声没好气,“看什么看?”
封云归收回视线。
江离声学着封云归,不再毫无章法地出剑后,花时方几乎被她压着打,一鼓作气,将花时方手里的剑打飞,然后她从储物戒掏出一张符,贴在她面门上,她就不信了,今儿她的符不能用。
大约是距离太近,她出手的动作又太快,所以,这回的符死死地贴在了花时方脑门上,瞬间,花时方不动了,头一歪,闭上眼睛,又昏死了过去。
江离声将她松开,她软软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