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慎行对闻宿白道:“没有回音,想必是又昏睡过去了,您也知道,她从小到大,灵力便异于常人,身体时常会出些状况。可能近来因为炼丹耗费太过,灵力又不受控制了。”
闻宿白十分执着,“带我去见她。”
宁慎行为难,“闻师叔祖,您为何非要见离声?她近来,为了给太乙炼丹,真是十分劳累。”
“正是因此,我才要见她,当面感谢一番。”闻宿白道。
“这……”宁慎行有些顶不住,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玉无尘忽然隔空传音,“闻师叔祖今日来太乙,敢问,是来取药的,还是来踢馆的?”
不等闻宿白回答,他便自顾自道:“就算我徒弟在太乙期间,因为嘴馋摸鱼,得罪了您,您也对她再三窥探,小惩大诫了,吓的小丫头都不敢在太乙待了。如今您来了我清虚,却还对我徒弟一再窥探,不依不饶,我也想问问闻师叔祖是何道理?”
他语气质疑,“难道您一把年纪了,也对我徒弟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仪心思?”
这话一出,宁慎行、殷寂浮等人都惊了,齐齐看向闻宿白那张老脸。
活了七八千年的老祖宗,修为再无寸进后,已显出老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