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成离开后,卫轻蓝摸摸江离声的脸,又陪着她躺下。
山膏从狗窝里爬出来,趴在门口,探头探脑,见卫轻蓝陪着江离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它一言难尽,“不是答应你师叔祖答应的好好的不懒惰?你这是在干什么?跟我一样偷懒?”
它从墓冢回来,被戚白成鄙视了一通,是想上进来着,但躺进狗窝里,压着压着惊,便睡着了,直到戚白成来,集大成者的威压才把它惊醒,他看它那不屑的眼神,让它又想怒了,但还是没敢再给卫轻蓝惹事儿。
毕竟,它是真的打不过人家,该认怂的时候,还是得认怂。
卫轻蓝睁开眼睛,看着它,“你还知道自己偷懒?”
山膏缩了缩脖子,“我是被惊吓过度,躲进窝里压压惊,一不小心睡着了,这不醒来,立马就起来准备用功了吗?”
它说完,又伸直脖子,理直气壮,“你是怎么回事儿啊?”
卫轻蓝道:“我就是想陪着她躺着。”
山膏:“……”
行吧,你有媳妇儿你最大。
它关好房门,扭头自己去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