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戚白成醒来,问孽障,应宗玉便明白,他问的是江离声,摇头,“师叔祖,您是说江贤侄吗?她在给轻蓝疗伤。”
“去,杀了她。”戚白成吩咐。
应宗玉摇头,“师叔祖,不能杀,她毕竟是玉宗主的爱徒,也是宗主亲自点头承认的轻蓝的未婚妻。即便闯了大祸,也要从长论罪,不能说杀就杀。”
戚白成愤怒地敲床板,“我说的话,你们不听了是不是?”
应宗玉无奈,“不是不听,是不能听。”
戚白成挣扎着坐起身,“好,你们不杀是不是?你们不杀,我自己杀。”
应宗玉伸手去扶他,“师叔祖,如今您不能再动怒,必须静养,否则……”
他想说,否则您这般折腾,修为掉尽,便是油尽灯枯,寿数用尽之时,再也回天无力了。
戚白成一把推开他,“滚开。”
应宗玉被推了个趔趄,被司韶赶紧伸手扶住。
戚白成拿出一把拐杖,拄着走出房门,撑着一口气,往主峰而去。
应宗玉和司韶只能跟上,同时应宗玉给于从容和周枕言传讯,说戚师叔祖醒来,气势汹汹找去主峰了。
于从容回了句,“江贤侄、轻蓝、山膏都不见了。”
应宗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这事儿更大了。
周枕言此时也得知江离声、卫轻蓝、山膏两人一兽不见了的消息,一时间头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