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脸色发白道：“没有办法。我能做的只有给蓝鲸提供它所需要的所有材料，剩下的只能看蓝鲸自己。”
注意到苏羽的不适，贝尔纳稍稍收回一些目光。
苏羽稍微好转一些。
他定了定神，继续道：“这就像是修炼者突破大境界，即使准备再充分最后也只能靠自己。三四成已经是最高概率了。”
“这样吗？”贝尔纳眼神歪向一边，陷入沉思。
索伦行长扶额道：“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提前不早说？”
“我提前也不知道啊。”苏羽无辜地眨着眼睛：“蓝鲸是在塔林的时候才告诉我，当时它还让我保密来着。
后来考虑到拍卖会场是一个极佳的GG机会，于是才将事情公之于众。”
“……”恒星级们再一次不说话了。
他们的眼神很复杂，不过更多的是心累。
勒莫议长满脸的无奈：“你怎么离开枢纽也不消停？”
苏羽在费格就闹出过不少大事，隔三差五就要轰动一下枢纽。
但没想到去其他枢纽也依然如此。而且这一下可不止轰动枢纽，整个银河系都被轰动了吧？
苏羽假装无辜道：“不是我不消停，而是5级AI的错。要怪更应该去怪蓝鲸！”
“……”苏羽的脑海中，AI蓝鲸发来一串省略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