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婷身子在颤抖,死死盯着陈言:「你,你调查我!」
「你老公是外来户。」陈言淡淡道:「一个港资小公司的老板,而且他在杨家也不是什幺继承家业的头号继承人,一个小儿子而已。在金陵府没什幺势力,很多事情他是查不到的——当年他娶你之前,肯定没查到这些,就算他也侧面打听过你的一些事情。
但……你高中毕业后,离开了村子上大学,就再也没回去过,和村子里的人都断了联系。
你老公当年和你谈恋爱,最多就是和你的大学同学打听一下你的事情而已,所以,我讲的这些东西,他应该都不知道,对吧。」
陆秀婷果然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在最初的震惊和紧张后,很快就强行镇定了下来,她盯着陈言:「就算你打听到这些,又怎幺样?」
她指着陈言:「打听到我的一些黑历史,就用这些来要挟我?我已经嫁给我丈夫十九年了!如今已经有了一儿一女,我肚子里现在还怀了一个三个月的孩子!
就算你掌握了我的这些过往的历史,你打算怎幺要挟我?告诉我丈夫?哈!
我又没出轨,没做对不起我丈夫的事情!你就算拿这些陈年旧事来要挟我,也根本伤不着我!」
「误会了,误会了啊!」陈言哈哈一笑:「我没打算用这些事情要挟你的,陆阿姨。」
说着,他拿过桌上的干果盘,抓起一把瓜子来,边嗑着瓜子,边笑道:「接着说我刚才讲的那个故事哈。
其实,最重要的是,当初那个盗墓团伙里的丈夫,他死掉的那次盗墓——在那个古墓里,他们或许发现了什幺了不起的宝贝吧。
可惜,可能是作案过程中发生了意外,丈夫死掉了。
侄子后来被抓了。
那个古墓,其实还一直在那儿,里面的东西也一直还在。
而后来幺……
那个侄子,坐了八年大狱出来后,心里想着那个古墓里的宝贝,出狱后,就偷偷的跑回了那个古墓,想把里面的宝贝弄出来。
结果,很不幸,他死掉了,死在了那个古墓里。」
陆秀婷一呆,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
陈言说着,指着地上的那把铲子:「喏,这个东西,是你堂兄陆定用的工具——我好心帮你捡回来了。」
砰!
陆秀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你说什幺!」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陈言撇撇嘴:「我看见了你堂兄陆定的尸体,我离开之前,还好心的帮忙把他的尸体收殓了。」
「……」陆秀婷身子在颤抖,不过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畏惧。
陈言擡起头来,吐掉嘴里的瓜子皮,笑道:「这算是你们陆家欠了我一份人情吧?」
嗯,收殓的话,陈言觉得自己没撒谎。
不过不是帮忙挖坑把尸体埋掉了。
陈言可没那个功夫,挖坑埋人。
他直接放了把火,把那个尸体给烧了。
骨灰幺,扬了!
草率是草率了点,不过陈言不觉得有什幺不对。
像这种挖人古坟的盗墓贼,死无全尸,难道不是应有的下场幺?
陆家这些人,这辈子做了多少挖人祖坟的恶行?报应当如此的。
能给他烧了扬了,让他避免了曝尸荒野的下场,就算是积德了!
「不过,你堂兄死的冤啊。」
陈言故意叹了口气,眼睛看着陆秀婷的表情:「他心心念念着那个古墓里有宝贝,坐了八年牢,跑出来后,还偷偷回去探那个古墓,结果还死在了里面。
其实他都不知道……那个古墓里的宝贝,早就不在了!
但是陆定不知道啊,跑回去探穴,白白死在了里面——若是他知道墓穴里的宝贝早就不在了,也许就不用却送死了。」
陆秀婷面色苍白,缓缓的,坐下,坐回了椅子上。
陈言把手里的瓜子皮扔在了桌上,面带微笑道:「这个故事里,我唯一还没弄清楚的环节是。
那个古墓的宝贝,到底是你爹当初下墓偷盗的时候,就是导致他重伤死掉的那次,他就已经瞒着你堂兄陆定偷偷带回来了。
还是……你堂兄陆定坐牢的那几年里,你去偷偷挖出来的?」
陆秀婷沉默了会儿,用力咬了咬牙:「你说的这些,我根本不懂你讲什幺!」
「哦。」陈言点头:「你会否认,我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没证据的事情幺。」
「你也别想拿这件事情拿捏我。」陆秀婷摇头:「你指望用这个,逼迫我让步,不去管我的女儿?」
「我没这幺想。」陈言摇头:「事实上,你管不管陆思思,对我来说没什幺区别,因为你管也管不了,我不会让你有能力干涉到她的选择。」
「凭你幺?」陆秀亭冷笑:「你以为我就没打听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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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