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平追问道。
他必须搞清楚这个传说是否真实。
否则,没用。
「是……」
那名寇尔德联络官吃力地点了点头。
他至今不明白为什幺指挥官有此一问。
甚至,他怀疑面前这位眼神像刀子一样锐利的指挥官会不会藉机找自己的麻烦。
「有这种说法……是他们极端的教义导致的……」
「你放松点,我不吃人。」宋和平语气缓和下来:「去联络阿布尤旅,让他们从后勤部门找一些寇尔德女人过来,对了,让她们带上最锋利的砍刀。」
说罢,转头看向江峰:「马上联系前线各作战单位,把之前俘虏的那些'圣战者'集中起来,挑一批伤势较轻、还能叫唤的,带到城西那片开阔地。当着城里1515武装的面公开处决,距离远点,别让狙击手够得着,然后让我们的人在城里用喇叭喊话,让他们知道寇尔德的女人们动手了,动静搞得越大越好。「
一小时后,达古克城西面一片相对平坦的荒地上。
几十名被俘的1515武装分子,大多身上带伤,衣衫褴褛,被反绑着双手,粗暴地按着跪在地上。
这些人脸上都蓄着脏兮兮的胡子,眼神里混杂着恐惧、麻木以及一丝残存的狂热。
周围,是一群身穿传统黑色长袍、头巾包裹严实的寇尔德妇女。
她们的眼神里充斥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她们中不少人的丈夫、儿子、兄弟都惨死在1515的屠刀之下。
少数几名阿布尤旅的武装人员持枪在外围警戒,眼神冷漠。
没有审判,没有冗长的控诉。
随着带队的一名寇尔德老者微微点头,那些妇女们动作略显生疏但却异常坚定地挥起了手中的砍刀……
喀嚓——
喀嚓——
喀嚓——
一种奇怪的声音传来。
就像在砧板上用剁骨刀猛砍猪骨头一样。
跪着的俘虏如同被砍倒的麦秆般接连扑倒在地,鲜血迅速染红了身下的黄土。
一刀断头的,还算是个痛快。
个别一刀没死的1515可算是遭了老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