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顺,我操你奶奶。”
张春荣悲愤大喊。
如果不是不知道那畜生埋在哪里,他非挖了他的坟不可。
害人绝后,不共戴天。
好半晌。
他才擦干眼泪道,“林爷,见笑了……”
“没什么。”
林绍文摇头道,“我给你把药方改一改,你以前怎么生活,那现在还是怎么生活……”
“林爷,他这好色的毛病治不好?”李福贵好奇道。
“能治,但他这是心瘾。”林绍文摊手道,“他都这把年纪了……该玩玩,该吃吃,只要不伤天害理,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爷,不怕您笑话,我现在就想重振雄风,哪怕少活几年我也愿了。”张春荣正色道。
“那倒不至于。”
林绍文摇头道,“我帮你把药方改改,尽量不伤你本源……至于那方面,也会有成效。”
“多谢张爷。”
张春荣大喜过望,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白玉扳指小心翼翼的摆在了桌子上,“一个小东西,不成敬意。”
“客气了。”
林绍文笑了笑后,回到书房写药方。
三分钟不到,药方就写好了。
他踱步走到了张春荣面前,轻笑道,“张爷,如果想无病无灾活到寿归正寝,那一天最多一次……如果想牡丹花下死,也并无不可。”
“林爷莫要笑我。”
张春荣摆摆手道,“我都活到这把年纪了,寿归正寝我是不敢想了,随心所欲吧。”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