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沉稳而精准,每一次按压,都有一股精纯浩大,却又不失温和的纯阳先天罡气透体而入,如同无形的暖流,缓缓渗入墨清璃的经脉深处。
「嗯——」一声极轻的、仿佛极力克制的低吟,终于还是从墨清璃紧抿的唇间逸了出来。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额角、鼻尖,乃至那线条优美的颈子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晨光映照下泛着晶莹。
那正是她体内积存多年的阴寒之气,被沈天那纯阳真元逐渐逼出体外的迹象。
她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褥,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在极力抵御那一波波涌来的、难以言喻的酸软与随之而来的通体舒畅。
那感觉太过鲜明,几乎要冲破她固守的心防,令她心神摇曳。
沈天的指尖顺着她脊骨两侧的经络徐徐向下推运,劲力拿捏得极有分寸,既将那深植的寒气一丝丝化去,又未曾伤她经络分毫。
他的气息平稳,目光沉静,仿佛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唯有那微微抿起的唇角,泄露出沈天的些许心意。
他的手指掠过那紧致柔韧的腰线,逐渐向下,接近那被丝质小衣下摆微微遮掩的、弧度惊心动魄的丰腴之处。
墨清璃的娇躯骤然绷紧,仿佛受惊的玉弓。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更下方、靠近丹田气海的关键区域时,一只微凉汗湿、却异常坚定的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墨清璃将滚烫的螓首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闷着声音道:「夫君!你——你非得一大清早——就给我拔除寒气?等~等晚上不行吗?」
她语中含着羞恼和颤抖,沈天这般的亲密接触,加上这极致的舒适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让她无所适从,也羞耻之至。
沈天动作一顿,感受到她手腕传来的微颤和阻力,不由发出一声极轻的笑:「晚上?晚上还要再来一次。」
他稍稍俯身,气息拂过墨清璃敏感的耳廓:「三日后,我便要动身前往北青书院进修,需得在那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所以最好是赶在我出发之前,将你五脏六腑、经络百骸中积累的寒毒彻底拔除干净,方能安心。」
沈天想及北青书院,眼中就闪过一抹期待之色。
他对北青书院的入门大典期待已久了,只因入门大典的两日后,就是一年一度的天元祭。
那将是沈天的另一个登天之梯。
墨清璃咬着银牙:「你不是要给苏清鸢炼丹?沈苍说已经将你需要的所有材料买齐了。」
沈天回过神微微一笑:「那个中午再说,丹经说正午阳力最盛,才是炼制阳性丹药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