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出事了!」赵无尘嗓音嘶哑,「后军都督府刚传来消息——您的调迁文书被东厂的人拦下了!」
谢映秋身形猛然僵住,一手抓住赵无尘的衣领:「怎幺回事?那文书不就是走个流程吗?怎会被拦?」
「是东厂的人!」赵无尘面色发苦,语声疑惑:「听锦衣卫那边的人说,是东厂掌刑千户石迁亲自过问,亲批驳回不说,还撂下话,说在崔御史查明泰天府武备,以及御器司仓库失火案之前,你不适合调迁,需得留在原职待命。」
「石迁?」谢映秋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石迁是东厂提督的心腹,手段狠辣出了名,可谢映秋与此人素无交集,他为何会出手阻止自己的调迁?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可笑她之前还想在调迁锦衣卫后,再借调东厂,藉助东厂厂督的羽翼庇护避祸。
这个杂碎——
赵无尘看着师父身形晃了晃,鬓边的玉簪随着动作轻颤,原本挺直的脊背竟像是瞬间被抽去了力气,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怎幺会?」谢映秋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眼前阵阵发黑。
调迁文书被拦,意味着她无法顺利升职,也无法从泰天府这个漩涡里脱身。
她踉跄着后退半步,扶住车辕才勉强站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远处的九罹神狱在暮色中显出狰狞的轮廓,黑沉沉的石墙仿佛张开了巨口,要将她吞噬进去。
可下一瞬,谢映秋心里就涌起强烈的不甘与斗志。
不行!她不能就这幺放弃。
谢映秋在泰天府御器司虽不得不与那些蠹官同流合污,可她被师尊耳提面命,行事很有分寸,涉案不多。
她唯一的破绽就是半年前的那场锁厅试。
所以——
「沈天!」谢映秋双手攥紧,目光灼然,
她需助沈天通过考核,先保住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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