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可是我让你留下显儿,你为此心生不满了?”
见李彻将话题说开,李霖略显疲惫地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君臣父子一场,何至于猜忌至此?”
“我若真是心生反骨的悖逆之子,连父亲的反都造了,岂会在意一个小儿的性命?”
“我不是谋反之人,便是父皇没有扣下显儿,我也不会有半点造反的想法。”
“父皇此举,岂不是多此一举,平白耗费父子情谊?”
李彻闻言诧异地看向李霖。
别说,你还真别说,这家伙还有点大智若愚的样子,至少这几句话说得挺有道理的。
真正敢谋大逆的人,岂会在乎一个儿子的性命?杀了就杀了,大不了再生一个就是。
质子这种限制手段,向来都不怎么奏效。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不是区区一个质子能挡住的,哪怕这个人身份尊贵。
虽然心中诧异,但李彻还是出言劝解道:
“你呀,就是拎不清。父皇他是什么人,一国之主!他先是大庆的皇帝,才是你我的父亲。”
“此乃帝王之术,和父子情谊有什么关系?”
李霖看向李彻:“所以,这就是你不急着娶妻生子的原因?”
李彻一脸无奈:“和我有什么关系?行了,不说这个了,说说如今情况,你派出的斥候可有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