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个首领心思不一,但却没人反对,齐声答应。
这支只剩下了二三十骑血狼骑,兜转了战马,呼喝了数声,放开了马匹的脚力,泼哧哧的冲锋。
孙燕晚匆忙放下了弓箭,换了长矛,正要再叮嘱令狐邵和丁焚袖几句,此番追击,他操心不少,已经隐然成了这支小队伍的首脑,张机虽然江湖经验丰富,但这种追击却没什么经验,被他抢了风头,好在张机师兄也没那么在意这点小事儿。
孙燕晚这边话还没说几句,冲过来的血狼骑已经散了大半,剩下的十余骑发现同伴没了,也急忙斜刺里冲去,最后只有三名马匪冲到了孙燕晚等人面前,却没有一个是首领,都是寻常的马匪。
孙燕晚都懒得动手,喝道:“令狐师兄,焚袖,锦亭,你们上去杀敌罢。”
令狐邵一路上憋闷疯了,本来是他和丁焚袖的试炼,却哪里料得,一直都是孙燕晚在出风头,抓刺客,出奇谋,组织追击……简直无所不能。
他紧了一紧手中的战刀和盾牌,毕竟是嵩阳派高弟,武学天赋奇佳,这几天也摸索出来用法,挥舞刀盾冲了上去。
这一次他可没跟对手纠缠,用盾牌狠拍数记,逼得对手乱了阵脚,然后一刀枭首。
斩杀了敌人,他就拨马去帮忙丁焚袖。
丁焚袖武功虽然比敌对的马匪高,但手上的绳镖,真不合适战场,平时偷袭还好,正面战斗,完全不行,只能抽出短剑,但短剑在马上也不是合适武器,反而被当面的马匪,挥刀狂攻,搞的有些狼狈。
令狐邵冲了过来,仍旧故技重施,用盾牌拍了两记,马匪分神运刀,露出老大破绽,被丁焚袖觑了出来,掏出绳镖,抖手就收了人头。
比起令狐邵和丁焚袖这边,于锦亭的战斗就中规中矩,他修炼的是家传的外家武功,又是二十来岁,正当年龄,体力武力都不输给寻常马匪,挥舞一口长刀,跟马匪硬桥硬马,恶战了十数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