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武将似有不信,喝道:“去试试他武功。”
一名小校出列,拔刀喝道:“职责所寄,小道长勿怪。”
孙燕晚跳下了马车,拔出了老瞎子的那口软剑。
守关的武将见了这口软剑,登时就信了七八分,暗忖道:“果然不是嵩阳派惯用的长剑,观心宗那些真假瞎子们,最是爱用这种软绵绵的剑。”只是他性子谨慎,并未叫停手下,仍要验过孙燕晚的武功。
小校一刀在手,颇有沙场宿将的风姿,大喝一声,长刀连环劈下,虎虎生威。
孙燕晚见对方虽然入品,但最多也不过九品境,也把武功压低了些,回想翻看的盲公剑术,软剑一抖,避实就虚,跟小校过了七八招。
他根本没练过这门剑法,只是仗着剑术根底,强行使出,破绽甚多,即便是不压低武功,表现的水准也不过九品上,再也高明不去什么层次。
守关的武将却是个行家,一眼就看透了孙燕晚的“底子”,暗忖道:“这个小道士居然贯通了隐脉地听,果然是观心宗一脉,他虽然剑术寻常,但内功不差,三十岁后,江湖上必然有他一份名号。”
“若是比武,能赢孙破虏,若是拼命,决计要死在孙破虏的刀下。”
“嗯,既然不是要找的人,随他去吧!”
孙燕晚穿越过来,这位武将可能是第一个评价他“内力不错”的人,若是他能听到这名武将的心声,高低得感激涕零,请对方吃张白面饼。
武将喝了一声,叫停了比武,问道:“你车上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