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诡异的是，具备了这等超级神通的文道化身，境界依旧没有达到重楼境界，好似缺失了什么关键一般！
“等等，这是什么？”
杨凡突然注意到文道化身体内，那道圣权烙印已然重新凝聚，并未化为当世圣权，而是变成了一卷青册。
或许是感受到了杨凡的意志，青册掀开，上面显现出四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字字犹若宏愿，堪称是一切文人的至高追求，哪怕仅仅是直视，都能够感受到一股宏大气息扑面而来。
杨凡先是一怔，随即意识到什么！
“该死的，这不会是变成了我的证道之理吧？”
他的脸色一变。
因为他突然想起了，当初儒释道三家合一，融汇形成文道之力时，他曾经许下过这般大愿，并且引发了文道长河共鸣。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一时之言竟会应在此时！
很显然，或许从那时候起，这份犹如宏愿般的四句话就已经深种在他的文道当中！
“难啊！”
一想到这四句话代表的意义，杨凡就感觉到头大无比，继往圣绝学倒也罢了，大不了学朱子，文人嘛，窃书而已，不寒碜。
可是，如今天地将末，他如何开万世之太平？
简直是强人所难。
而就在杨凡头疼的时候，有些人却比他更头疼。
川渝之地。
紧赶慢赶回到老巢的张献忠，几乎是第一时间下令，立马开始扩军备战，准备扩大大西政权掌控的领土。
毕竟，杨凡展现出来的力量太强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