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也认可：“为人除害，便是为己除害。”
“嗯。老李，张园长，还有其他消息么？”
“就这些了。”
秦思洋略一迟疑，问道：“有老钱的消息么？”
李天明思索片刻：“老钱？他好像没来西格玛区，他在干什么我没有细问。怎么了？”
秦思洋叹了口气：“老钱，有问题。”
听到秦思洋说钱问道有问题，李天明大感意外：“你是说，老钱要害你？不应该啊……他要是害你，你不早就死在第区了？难道说，老钱当了部长之后，心态变了，被敌人策反了？”
“不，老钱应该不想杀死我，他有其他的打算。具体来说，就是我基本可以确定，老钱在第区管理局当科长的时候，实力就已经是安全区内第一梯队了。”
“第一梯队？”李天明皱眉，“能具体点么？”
“可以与大型神明过招的程度。”
“什么？！”
李天明和张狂皆是一惊。
“与大型神明过招？！怎么做到的？！”
秦思洋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或许，他已经在自证之途上走了很远。总之，我认为他至少和祝海峰、庾剑云一个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