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来说,三把钥匙的指代之物应该是?.”
范宁有所联想,眉头微皱。
不只他,其实一旁冷眼旁观的波格莱里奇,自“旧日”的概念被毁以来,也数次将目光投向过穹顶。
祂在监视着外界随时可能渗入进来的病变同时,曾面无表情地抬头瞥了几眼。
其钥匙之数为三。
如果说整座创世教堂是“新世界的种子”,目前这吸附在一起的三把时序之钥,所起到的作用就很类似于“世界之心”。
世界的心脏。
它们此刻除了旋转,的确还在微弱但沉重地搏动,有一些色彩高深的涟漪或丝线从期间生长,埋藏在了整张穹顶的星图肌理之中。
目前来说,这些景象应该都是符合认知上的推论或预测的,但范宁不知怎么,总觉得哪里有一丝不妥。
迟则生变,唯余终章,必须要将这颗种子安稳带到“穹顶之门”上面去!
他挥手抚平了空间内的激烈的音乐涟漪。
气氛变得无比崇高、宁静。
经“山川亦如平地”,到“空中神性析离”,合唱至此进入了接引上升的第三阶段隐喻,也是最后一个阶段——“上界”。
管风琴演奏台前,巴赫助奏落键的速度放缓,如同正在步入一个不可言说的移涌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