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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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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蠕虫”则肥壮,远离,则干瘪。

这是悖论的事实,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事实。

托举之速在变缓,在某一刻起,定会形成僵持,若继续,就下坠,若滞留,那便滞留,谁也对其无可奈何。

所以它应该就那样了。

它也就那样了。

教堂内,范宁站在圣礼台上,双目看著前方,表情看上去还算表情,那里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一呼一吸,胸膛明显地起伏。

“‘烬’之准则高过一切,包括我。”

“拿出你的底牌......跟随押注......必须上去......”

是的,终于,大敌死了,这个独裁分子现在死了。

但是即便是最后一刻,范宁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他只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所谓“更大的代价”,什么又叫做“出现了另一种更恰当的支付形式”!

从讨论组的艺术管制、到器源神残骸的收集计划,从那些无计其数的死伤、到丰收艺术节后的十日登塔行动,原来,特巡厅的最终计划早已注定,都是命定。

此人要么就是按原计划上到最上面去,以自身为代价,带著所谓“四成”之把握,将那个“聚点的尸体”都给“管制”起来,要么,就是现在——确实只是“另一种支付形式”,一种经祂冷酷的殉道计算后,把握更高的形式——范宁现在只觉得除了教堂本身“变轻”了一点外,一切都在变得更加沉重......他最后不仅清晰地听到了那句话,甚至可以完全想象出波格莱里奇背后冰冷告诫的言外之意,“这些,又算得什么,连我自己都可以死,为什么那些之前的人就不能去死!”

管制高于一切,死了又怎么样!死人如何反省,死人如何悔及过往,死人如何为其他的死人买单!更何况,又有什么需要买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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