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讲?”
“他说.”罗伊模仿范宁那种平静中带着疲惫的语气,“你们看着办,实在推不掉的,每天一个小时,我可以见一些人,一个人不要超过十五分钟。”
“意思是他每天‘只上一小时班’。”琼撇了撇嘴。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罗伊叹气,“但我觉得他这次,比丰收艺术节期间其实还好上了那么一点,之前那副样子简直想让人暴揍一顿。”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两人赶忙捂住嘴。
范宁下来得晚了数个小时,看到一楼的情况时嘴角弯了一下。
“这么热闹。”他说。
“这里非常安静,非常。”罗伊纠正道,“不信你去外面门口看看。”
范宁走到筐边,随手拿起几封信翻了翻,动作很慢,手指划过纸页时几乎没有声音。
只是神情倒是很认真,似乎不光是信的内容、胶水标签的内容,就连纸的质感都被详细研究了一番,几分钟后,才把这沓信放回去。
“怎么样?”希兰询问处理的方式。
“可以的。”他说着准备往外走。
“等等,接待时间。”罗伊赶紧提醒,“每天一个小时太短了,不太好排,年末了,多加点班呗,亲爱的范宁大师。”
“那一个小时十五分钟?”范宁以柔和的商量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