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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界与评论家们有很多陷入了激烈的争论,譬如一种论调先是认为,这是“天才任性”,又或是过度疲惫后的短暂休憩,历史上并非没有先例。

他们列举着那些曾宣布隐退又复出的大师名字,试图将此事“正常化”。

但另外的一些人又嗅到了更不寻常的气息,他们分析公告里“纪念”与“告别”并列的沉重意味,联想到范宁近年来卷入的种种神秘莫测的漩涡,还有第40届丰收艺术节落幕后那莫名其妙的暗红色的“天际涌现之物”,以及之后鲜为人知却无处不在造成影响的“登塔”计划.

大家在交流或争论中都带着不安的眼神。

有时争论的目的根本就不在于“争论”本身,他们只是需要交流,需要互相出声问一问。

主流报纸的社论在遗憾中保持着体面的祝福,有部分发行量较小、立场更激进的艺文刊物,开始出现“早熟是否意味着早衰?”、“灵感枯竭前的急流勇退?”、“与官方达成某种妥协后的退场?”之类的阴暗揣测,只是这些论调刚一出现,便立刻被汹涌的民意与更主流的同行批驳得体无完肤——什么哗众取宠的家伙,你可以质疑范宁大师的种种选择,但无人能否认他那一部部登峰造极的堪称神迹的交响曲,他明明来自未来,他的创造力明明还在持续喷涌。

“这些信件,这些请求唉,两位先生女士,你们觉得该怎么办。”

瓦尔特坐在宽大的主位办公桌前,双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头发,手指缝里还插着一支钢笔。

王室与政要们送来了如雪花片般的信件,措辞谨慎的询问函、或个人或官方名义的恳切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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