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军队更加向上集权一些,不像教区有那么强的自治权,于是很容易出现军教各级负责人之间表面和气,手下各种又拿着鸡毛当令箭,互相之间不是很买面子的情况。
肥胖军官示意几人将枪仍然端着:“你这新来的神父,有没有按流程开具的教区或市政的办事函?”
“正好,正好......”范宁眼神却是眺望起了另一处。
“什么正好?我问你有没有办事函。”肥胖军官的声音不耐烦了几分。
这时,广场另一边的街道,发动机的“笃笃”声响起,又有五道闪着黄光的摩托车带着热浪驶了过来。
“什么情况这边?”为首的摩托车上,跳下一位派头更足的白手套军官,体格同样不小。
“博尔斯准将,您今夜在亲自巡查纪律。”肥胖军官立即堆起笑容,站前一步,解释了几句。
博尔斯听完后依旧是澹然开口:“宵禁的命令是埃努克姆元帅在全军统筹、由各市政厅配合作出规定的,神父若无特别缘由也须得遵守,赶紧回到住处,不得在此逗留,另外这两人先关回去问话。”
“以后这各处都是我负责,自己给自己开甚么办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