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触到了一张又一张的硬质卡片,腾挪几次间,隐约感受到了某种聚散、混沌又无形的波动影响着自己的星灵体作出选择。
没有强迫,却有无处不在的干涉。
但仔细去体味,似乎又没有这回事,是自己因为图克维尔“先入为主”的提醒而产生的幻觉。
范宁也没有去进一步激发灵性去探查究竟。
他就直接夹住一张硬质卡片,把手腕提了出来。
不知,是应当说“果然”,还是说4/12或1/3的概率“正好”。
总之上面用橙色染料涂出的名字还真是“欧文·戴维斯”。
“原来是欧文先生,这倒是不必心忧。”范宁面容和善地露出“抽得正好”的表情。
“对‘烬’讲习得多的,必受劳累纷争烦扰,稍后在日光里沐洗,安宁休憩也必临到他头上。”
这事情确实比较离谱闻言,欧文的表情从滑稽变为戏谑。
当下他也懒得再重蹈“头昏脑涨”的覆辙,去分析揣摩这拉瓦锡到底是话里有话、暗中挑衅,还是说教习惯使然了。
反正也就是等下一两分钟的事情。
实际上,蜡先生刚刚已经宣布了背调结果为通过,这大庭广众下的驱魔测试,罗伊小姐也在下面看着,他把讨论组成员单位的下属欺压得太狠,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