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展示出一个将自己关在房里练琴的状态,小心翼翼地按时悄悄执行致敬环节,如此度过了49小时。
“我饮下溶有陈年往事的不快的酒,思绪稀薄如雨幕。有些事情也许我永远无法理解,无法得到,但弥足珍贵,令人切切想望。”
第三天的深夜1点,罗伊将杯中的一小方红酒喝下后,静静地坐在灯火摇曳的梳妆台前,脸颊有些微红,心中思潮起伏。
一种被不安的向往所俘获的感觉充斥心头,她明白此时自己的灵性已经调谐到了所需要的特定状态。
有一瞬间她想在镜子上划出密契的符号,向那只已经中止数日联络的信使,再度写上一些什么话语。
但拉瓦锡神父的交代在脑海中闪过,罗伊终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一分钟后,她推开了楼下的睡房房门,拉亮煤气灯。
光线驱散了黑暗,房间空无一人。
但感受到这里残存着一堵稀薄的灵性之墙后,她蹙了蹙眉,指尖荡漾起灰白色的具象灵感,在空气中横竖划了两下。
罗伊的蓝色瞳孔骤然收缩。
一具已经发生高度溃烂和浮肿的尸体出现在了床上,黑色的组织液迅速在床单上浸透延展,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
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随即又前进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