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至少在秘史的判断视野中,它们的效力近等,于是钳制被放松了一部分,得以将目标替换出来,这既可以认为是自然法则的生效,也可以认为是‘瞳母’的主观意识,毕竟,见证之主的意志就是对自然法则的部分支配”
“效力近等?”波格莱里奇淡漠摇头。
即便是后者的这种情况,这被替换的“双重门关之色”,在看守“蠕虫”的实际作用上,是不是真的效力近等,是不是真的能让“瞳母”摆脱恐惧,恐怕要打一个问号!
“适格之人”并不单单是满足“钥”与“池”的相位要求。
深层次的灵性特质,以及灵魂的孪生关系都更为重要。
若真是有什么东西被替换了,那根本形成不了稳定而平衡的神秘学结构,恐怕隐患还是要在数年内爆发!
“您认为第二个西尔维娅最后究竟拿出了什么东西?”蜡先生问道。
波格莱里奇双眼微微眯起,再度吐出几个单词:
“也许‘旧日’,或者‘红池’。”
“天平带了么?”
下一刻,那只造型奇异,色泽浑浊的“晕轮天平”再度出现在蜡先生手中。
他控制熔化的液体缓缓滴落凝固。
一连做了几十次测量,多以斜画线段或以液面中伸出的手为基底符号,在称量之物上,则包括现在和以前的那些熟悉人名和神名。
以前的结论没有什么变动:范宁与“旧日”,文森特与“画中之泉”,舍勒与“红池”,拉瓦锡与“不坠之火”的关系更为紧密。
而西尔维娅,并没显现出和这些器源神残骸的明显相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