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其描述成‘为了一个未知目标而展现出的偏执’的话,这种感觉大概就和你之前拼了命想要收集耀质灵液一样。”
琼不住地轻轻点头,沉默了一小会后又道:“所以,你会在不久的之后升格‘新月’,别人还会更换对你的称呼,但这些我不会看到。”
“你晋升执序者也是如此。”
“什么意思?”
“我也不会看到,但会知道。”范宁纠正着概念与概念间的细微区别,“还有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你也会。”
“出去之后,你会最先去看谁?”琼问道。
范宁犹豫了片刻才重新看向她的眼睛:
“吉尔伯特·卡普仑。”
她没有对这个回答表态,垂下睫毛,摘下投影中的一朵酒红色的玫瑰花,放在鼻尖前仔细地看:
“休息的一小会怎么不选在里面呢,这儿比外面暖和多了,至少接近南国的冬天。”
“你应该有赖过床吧?”范宁笑笑,重新站了起来。
他抖了抖被冻得像铁一般硬的外套,又将包裹背好,在胸口前方打了个结。
“好像明白了。”
第二乐章的尾声之际,琼将手中的“星轨”用力抛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