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分离派的美术家喝着苦咖啡持续发散着思维,突然一张陪笑的服务员的脸蹦了出来。
“呃,我要收一下伞和凳子,呃.排队的地方不够用了.”
“这下好,连街上都没得坐了。”克林姆特嘟囔一声,随即无奈起身。
在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的新生代伟大美术家吧?
可能和礼帽拉得太低有关系。
眼见着遮阳伞被收起,凳子被撤走,排队购买教材的人们又像被赶鸭子一样,占据了这一大片地方
说起来,这些教材
“这些教材的定价倒不是很贵,常规市场的常规水平,但是,每一级别的考级曲目,选择哪些作曲家的哪些作品,话语权在谁的手中,这就有些微妙了啊“
梦境深层中的一处隐秘办公间,麦克亚当侯爵反反复复翻阅着桌面上摊开的4本厚度不一的考级教材。
“嗯,让我看看考级委员会的第一届成员单位.我学派的公学名单占了24所,雅努斯的神学院18所,嗯该怎么诠释这些作品,怎样展现视奏或即兴的技巧,才能获得更高的评分,该从哪找一个可靠的老师教导自己,这些事情也挺值得玩味的.”
麦克亚当侯爵的对面坐着的,则是上议院的女议长弗朗西丝,她翻阅着其他的文件和名单。
两人均思索着这其中“话语权”的意味。
这个新生事物的意义太大了,涉及人数太广了,又非常的具备“基础性”!
每位演奏家都是从“琴童”过来的,很难说会对之后艺术界的格局塑以怎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