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个人没死?”静养的房间中,范宁靠在上端被摇起的软床上,腹部以下盖着厚毯子。
“是另外那个领头人?”希兰倚在床尾,身后垫了几个大枕头,膝上摊着一本书籍,此时微微侧身过来。
“是的,没有,只是疯了。”进来报告情况的瓦尔特,此时站在床前摇头。
“这个人应该是祭坛秘仪的主导者,当时清理现场时,一直倒地抽搐,散落一旁的乐谱本应该是一件礼器.”
“现在则大半时间处于痴傻状态,偶尔突然神经质地朗诵几篇诗句,灵觉观测其星灵体呈不正常的持续白炽虽然暂还活着,但很明显,过于强烈的光线已经攫夺了此人的心智,一段时间之后便会离开众人的视线.”
瓦尔特汇报到这里,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谨慎向自己老板确认道:
“这个人现在怎么办?无非是.”
他没说完的下半句很明显了,无非就是把这个疯人带上岸,以“俘虏”或“被控制的袭击者”的身份,或者,让他“在战斗中就已经死了”.
范宁眼里冷光闪烁,沉吟一阵,先是开口问道:
“身份确定也是一位巡视长吧?”
声线里面的气虚和疲惫之态未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