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你太嚣张了!你找死!!”
在大庭广众之下、各方人员出面的场合,看到自己的长官竟被如此扔在地上,后面几人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此时气得目眦欲裂,甚至还有一位新任不久的巡视长,欲要直接跳到船上去,想把范宁的脑门拿枪给顶起来再说!
“蠢货!闭嘴!”
为首的拉絮斯阴沉着脸,嘴里蹦出几个单词,制止了冲动的手下及同僚,随即往前两步,站到岸边:“范宁,你知道离靠岸已经过了几天了?”
“过几天了?”轮椅上的范宁扭头,把这句话递给了旁边的乐团乐手。
“三天。”乐手答道。
“三天。”范宁又把答案递了回去,“我这脑袋整天昏昏沉沉,难受得厉害,确实算不清楚啦,怎么,拉絮斯阁下最近也记不清楚天数?”
拉絮斯面无表情地环视汽渡船上的一众人员,最后又落回范宁身上:“突发神秘事件报告制度,这些人一在特纳艺术院线工作,就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容克和欧文的行动失联,拉絮斯估计是凶多吉少,特巡厅早就开展了调查,并函询了另外几家官方组织,但船上的第一手情况,特别是真实的、汇报陈述之外的、详细的经过和减员情况,他们确实一时难以掌握。
这里面有个很关键的一点,就是范宁“旋火之箭”的奇特性质,严重干扰了特巡厅的神秘学分析手段!
“希兰。”范宁唤了一声,目光遥望到岸上另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