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市民们得到的答复,更加让他们纳闷了。
是这些海报内容相关的艺术家们,自己要求撤下的!
是他们主动联系的合作的场馆方,或是主动联系的市政及广告公司,或者干脆是把自家的仆人们拉出来干活了.
这就奇了怪了。
除此之外,还有.
有一部分艺术场馆,接二连三收到了艺术家要求更名自己某场音乐会或美展的申请,从某个“听起来就很高深”的名字,换成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名字。
有一部分收音电台的节目,投放人突然要求要修改一些表述,马上就要。
有一部分酒店饭店的店主或经理们,接到的预订宴会订单,忽然又被客户通知取消了。
还有很多开设了“排名板块”、“盘点板块”的艺术刊物,忽然有很多艺术家们打来电话,要求退出榜单排名!未经同意不要再把自己放进去了!
这种变化持续进行了几天后,有人一梳理,发现以宗教派的艺术家居多。
但这部分基数规模摆在这里,他们一旦停止对艺术圈的信息轰炸
要知道圈子是互捧的,势头是互造的,榜单的热度是争出来的,甚至很多人为了“输出观点”,还是专门请的别人来“提问”.现在这么一来,很多学院派的艺术家,发现也没什么意思了。
就连追逐《春之祭》《赋格的艺术》《二十圣婴默想》等近期火爆作品的人们,也逐渐从表面的“喧闹吹捧”沉了下去.
这几天开始有一些含金量较高的深度乐评,或理论研究文章出现。
目前在艺术界较为一致的意见是,如果要选出一部最能代表“新历10世纪现代音乐”的作品,那么一定非《春之祭》莫属——这无关于它今后可能会受到的褒贬,因为“代表”一词是中性的,它在现代社会中引发的种种争议和反思,足以让它成为代表。
而从《赋格的艺术》到《二十圣婴默想》,这两部作品则是代表着宗教音乐“过去的最高峰总结”与“未来的神学彩虹之途”.
《霍夫曼留声机》有句同时涵盖上述作品的比喻很有意思,说是“在现代艺术这块未干涸的水泥地上,舍勒踩下了一个大的脚印,而拉瓦锡则刺入了一个深的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