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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名属于另一位名气更盛的学院派油画大师,第14名是在新历913年逝世、范宁参加过其吊唁活动的神秘主义诗人巴萨尼。

一切更朝那个历史性的结果逼近,拉絮斯的声音仍在广场上回荡。

“文森特·范·宁。”

“格雷·科尔特西·斯韦林克。”

范宁的父亲,以暗示流画作的开山鼻祖身份,被后来的印象主义者广泛承认为导师,位居第13名。

斯韦林克大师,属于上世纪下半叶浪漫主义音乐的元老级人物,迄今已经85岁高龄,位居第12名。

“克劳迪奥·罗德里格斯·拉絮斯。”

第11名竟然是站在台上的拉絮斯自己。

范宁冷眼凝视着远空的旗帜。

拉絮斯在念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语气没有任何异样的变化。

市民们亦没有。

既无法解读出,他有没有担心被别人指责为“运作”和“不避嫌”的可能,反过来也无从知道,他作为同样与“丰收嘉奖勋章”或“麦穗之赐”失之交臂的第11名,有没有莫大的遗憾。

纸张翻动的声音响起。

庞大的入册者名单至此已念完了。

而下一页,可能也是最后一页,到了真正意义上排名分先后的最后名单。

通报带上了序号,每个姓名末尾的重重回音,也变得荡涤持重了起来。

“第十位,罗伯特·福路德!”

“第九位,克雷德·海索!”

“第八位,古斯塔夫·克林姆特!”

“第七位,所罗门·赫舍!”

几乎是几个呼吸,第10-7名就已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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