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世人认知的决定论,导致了任何人都无法言不由衷地彻底颠覆一切,但另一方面,大多世人的认知又是浅薄且随波逐流的,作为把持权力与资源的当局,在一段特定的历史时间内影响世人认知,又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事情。
第一到第三,无法清晰地证明,是哪一种因素起到了更大的作用。
但凭空多出的数位音乐天才,让原本已经剧烈内卷的局面变得更不同往届,这是无可抱怨的事实。
结果如此,换做自己,恐怕也是尴尬中带着微妙的愤懑吧。
嗯,就算,不要拿自己的普通人气度,去恶意揣测一位前辈大师的风范
可这关键是还得上台发表讲话,相比7年前,叫人该说些什么好?
“你的理由,大师。”
一分钟后,发言台上的拉絮斯开口了。
不知是他自己经历了某一系列的考虑,还是得到了台下面对面的那几位核心人物的眼神授意。
“存在什么顾虑,或掌握什么情况,也可以告诉我们,私底下沟通也可以。”
“没有什么复杂的原因。”席林斯神色坦然。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猜疑揣测的目光,更是自若一笑。
“噢,对我来说,7年前的上台发言并不是什么胜利的宣示,只是一次心路历程的回顾、一次自我人格的剖析、一次与这个世界深度交流的机会从这个意义上来说,7年后的现在也同样值得上去说点什么,我对艺术的忠诚未曾减少分毫,没有什么可难为情的。”
“只是我觉得,如果连范宁大师这样的人,都没有上台去发言,我却在台上滔滔不绝,这,有些可笑,仅此而已。”
“所以,你决定弃权?”拉絮斯盯着台下。
“抱歉。”席林斯坐回座位。
与之同时——
“在下也决定弃权。”另一道年轻些的声音响起。
赫然来自第4名尼曼大师的方位!
沉默,再度是可怕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