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成”只是表象,而本质目的,是“致敬”秘史。
有可能是因为在曾经某次不为人知的时间节点上,“祛魅仪式”的发生地就是这里,仅此而已。
想到这些时,范宁不禁再度思考起关于“午”的含义。
随后,这一抵达计划的终审,开始讨论起了范宁这边被分配的“任务”。
“范宁大师,充当‘祛魅仪式’祷文的音乐部分将由你执笔。”蜡先生说道。
“作曲家终究逃不掉‘创作委托’的工作,是这个意思?”范宁嘴角的线条分不清是笑,还是嘲弄。
或者两者都有。
“如你所愿,范宁大师,你登顶了。”
蜡先生说道。
“作为浪漫主义时代的‘掌炬者’,这是众望所归。”
“但是,一如穹顶之门不可打开,但总有人想打开它——你同样存在对于第七高度的野心,你绝不会终止你的创作,也绝不会放弃寻找那些千载难逢的创作理由或机会。”
非常高效的会议沟通发言,非常充足的理由。
“题材?或其他的条件、方向?”范宁问。
“创作的自由意志归于你。”蜡先生说道,“不过,我还是转达一下圭多达莱佐的提示,这更有利于你找准符合神秘学功能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