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秋千上晃荡的双脚停了下来,看着逐渐走近的范宁,蹙起眉头,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范宁只是在下一刻伸出右手。
多像在圣莱尼亚大学求学的时期,在街区的雪松广场上,他面对停靠路边、帘子掀起的勋爵家私人马车,朝自己伸出的手。
琼怔怔出神了一下。
她不知怎么想的,就递过手去,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只是浅浅打量一番,她就发现范宁身上一定有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和把握的变化,某种层次的升华,对秘史本质的理解可能经历了不只一个层级的跃进,明明他现在还不是执序者。
“怎么不提前联系我。”她问。
之前有过尝试,虽然麻烦,但还是可以取得一定联系的。
“节日落幕后,是有打算,但没想到有那么多事,一件一件,又那么快。”范宁说。
“你需要所有的残骸?你们要带到那里面去?”
“是。”
“眼前这情况波格莱里奇的清算与胁迫?”
“倒不算是。”
“那是合作?”
“好像也不太像。”
“总之,有部分你自己主动的想法,或安排。”
“是。”
简短的几句交流,数秒的沉默,琼将手中的小木盒子递了过去。
范宁道了身谢。
“琼!真的是你吗!”身后传来希兰的呼声。
两人比范宁下来得晚了一点,此时正好到达光幕附近。
琼与希兰,这两位曾经最要好的挚友,拥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