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罗伊想了想开口:“没准也可能是一个好结局?”
“什么样是好结局?”范宁问。
“类似《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那样的?”罗伊沉吟片刻后说。
“也有可能吧,或者说,有很多种可能,运气差点,也可能不是。不是的话,你接受吗。”范宁说。
“那我去一趟好结局就回。”罗伊斩钉截铁,说着矛盾的话。
数分钟的闲聊又暂停下来。
好寂静的当下时刻,虽然寒风仍在悬崖间呼啸,背后数百米外紧张忙碌一片,但真的感到无比寂静。
“吃糖吗?”罗伊忽然问。
“糖?”“吃。”“好啊.”
空气中划过几道鎏金色彩的弧线,几人开始噼里啪啦地拆包装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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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颗松露酒心巧克力散发出浓郁而诱人的香气。
“这还印着乐谱?.吉纳维芙糖果厂.皮奥多酒庄.‘爱之死’?什么鬼”
琼展开手中的金箔糖纸,看到上面有钢琴谱片段,又缓缓辨认着商标和字样。
“《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限定观演食品。”希兰咔嚓一口咬开脆脆的巧克力坚果外壳,学起了当时电台广播中的腔调,“巧克力的融化温度精确匹配了咏叹调抵达最高潮时的人体体温”
“会玩。”琼作出评价,十秒后再补上第二条评价,“好吃。”
“还有吗?”一分钟后她又问。
“没了。”罗伊说。
四人嘎嘣嘎嘣了一阵后再度安静下来。
“我说。”罗伊叹了口气,试图开个玩笑继续打破沉默,“我们的这位老板,也的确是不怎么慷慨厚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