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力气还比南希大。
“可这实现不了啊。”南希睁大眼睛,“你连进场的红毯通道都进不去,也拿不到拍卖锤,而我则相反,接下来必须出这扇门,而且出去后,一步都乱走不了,想不去到进场通道都不行。”
什么“化妆易容”什么“互换身份”之类的,在如此紧急的现实制约下,也是不可能实现的。
范宁“嗤拉”一声撕下了旁边的检修日志,语速飞快地在背面边画草图边解释:
“这,是你那边持锤人进场的红毯通道,这么走过来,拿取拍卖锤,再站到这里,就开始上升了”
“嗯。”南希盯着那几道粗线条,“它是一个竖井结构,我进去的平台在最底端,最后会从拍卖场的礼台中央冒出来”
范宁又从“竖井”的中间横向划出另外的线条:“这是藏品传递通道,与修复室相连,经我最后检查的藏品完成交接手续后,就会传到你手上”
南希继续点头,她当然清楚这个标准工作流程。
然后她就会在平台剩余的上升时间内,将藏品一件件盖好红布,排开在弧形展示台上。
按照礼仪标准,这一动作必须在与观众见面前完成。
在宾客们眼中的效果,就是持锤人与拍卖品一同从舞台中央优雅升起了。
“但在这个藏品传递通道旁边,还有另一道废弃的门!”范宁再度重重描上两笔。
“这道门扉更宽,可以通人!它本来就是用来通人的!这是因为在50年前最初的建筑设计中,持锤人和藏品都是从这一高度进去的,只是后来扩建了更底下的一层,藏品修复室和持锤人进场通道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