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会场礼台”
这领队多想了一圈,上面出了意外的话,那会不会还有一处接下来马上露面的地方也会?
不对!!
“通道!持锤人通道已经在升了吗?再分派一拨人去通道那边看看!”他忽然一声大喊。
此人的后知后觉,主要还是出于“藏品入场后风险更大”的职业敏感,但时间已经晚了。
“朋友们,你们有的白天也在济贫院现场,见过或亲手触摸过那些充满黑色劣质填充物的毯子.”南希的声音继续在空中回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与我们莱里奇勋爵阁下胸前的圣心徽章同源,皆由帝国艺术基金会的金线织就!”
“我曾设想过这样的场景:或许有一天的晚上,济贫院的孩童正在寒冷中反复地裹紧,而勋爵大人的幕僚们,正在温暖的灯光下为《人文观察报》撰写社论,‘理性慈善需克制无谓的共情’.”
头顶的交响乐、南希的宣言声、宾客的骚乱喧哗,都越来越清晰可闻了。
“最后五米。”
范宁一手握锤,另一手伸指,按下了藏品陈列台旁的一个浅棕色按钮。
“哧!!!——”
混合着水流与气流质感的声音响起。
看不见的墙壁深处,水箱驱动齿轮密集地转动起来。
圆形展台外沿的地面上,标记有亮黄色的警示区域,此时先是伸出了节节镀汞钢轨的骨架,而后是骨架与骨架间展开了某种类似水晶的特殊透明面板
在范宁的头部快要探出拍卖场时,一个密闭的正十二边形透明安保罩已经完整形成!
“哗!——”
看到圆形平台托举着藏品如常升起,但站立中央的却是另外一位面容陌生的青年男子,全场宾客尽皆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