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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课者一瞬间好像变多了,多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刚才那“交响大厅”里面的人!

僵笑的女孩子、发出赞颂的歌唱家、扭曲拉长的宾客他们的眼神空洞,却又充满了某种病态的虔诚。

甚至于范宁还看到了曾经与自己一道、在丰收艺术节上扬名的先锋派艺术家们的脸:罗伯特·福路德、克雷德·海索、古斯塔夫·克林姆特、所罗门·赫舍

这些“人”的新月之格,明明曾已经在范宁的眼皮子底下化为了“午之月”的一部分,而现在,就这样在教室里,与记忆中那些圣莱尼亚音院的同学们毗邻而坐!

给“他们”授课?

的确是个“悖论”.范宁的神性感觉到了强烈的污染恐怖,一种自我预警。

台底下这些“人”的念头中传出了强烈地渴望,渴望范宁为他们分析一些作品!

如德彪西《牧神午后》《大海》、斯特拉文斯基《春之祭》、梅西安《二十圣婴默想》等。

都是印象主义、无调性、序列主义,当然也有斯克里亚宾的“神智学”作品,或更现代更先锋的作品。

而且很多都是范宁曾经“再现”过的。

的确是个“悖论”。

如果当初的范宁完全不碰现代音乐,那么首先在这种有意推动的“调性瓦解计划”历史进程下,范宁打开局面的速度会变慢,而且,三重身份的创作没有在现代领域留下影响,那些“新兴团体”的排名会更到前面去,最后只会导致“午之月”的养料更多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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