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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到的申克这个人呢,第0史的1868年出生,1935年去世,倒是和某个‘听众’曾经的生卒年份有一些重迭,不过,他艰苦探索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将死的最后一年,《Der freie Satz》‘自由句法’一作出版,这套分析方法才形成较完备的形态.”

“所以某位死得早的危险份子不太懂这个,可以理解,应该理解。”

范宁又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但申克留下的这套理论,在欧洲有段相当长的时间未得到承认,即便在美国有过一些音院将其引入教学、有一些学者注意到了其先见性,也很不系统,很不主流。”

“这里面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在于,申克本人生前研究的对象,全是18-19世纪的‘新月’和‘掌炬者’们的作品,像巴赫、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肖邦、李斯特、瓦格纳诸如此类。”

范宁说到这还不忘意有所指地回头看了一眼。

那讲台上的三大摞谱例已经溶解殆尽了。

“没办法,每个人在生前都受到所处时代的限制,但可惜啊.这就使许多人将申克分析法误解为,‘只局限于音乐史中有限的时期’,从而降低了对其所具有的价值的认识,甚至,呵呵由此衍生出了一丝愚昧的‘欲求不满’。”

“不过感谢少数人。”范宁摇头笑了笑,“在第0史的当时,还是有少数申克理论的继承者们摆脱了教条主义的迷雾,对一些分析技法进行了修订与发展。”

“我记得学者Felix Salzer写过一本叫《Structural Hearing》的著作,嗯,该怎么翻译?《结构听觉》?还有他与Carl Schachter合著的《Counterpoint in Composition》,应该叫《作曲中的对位》?可惜啊,前世我不是音乐专业生,这种前沿性的东西,看了个大概,但看得不精得了,别老是一副‘求知若渴’的姿态,你们不知道,这很正常今天难得啊,专门聊音乐理论,似乎是笃定了这能达到什么异质的目的?不过我忽然心情不错,那就多聊聊,进一步聊聊。”

范宁忽然真有了昔日回到圣莱尼亚大学教室,给一众师生和校外求学者讲授“火出圈的和声学课程”的感觉。

聊理论?理论好啊,理论好。

只不过今天要可见的继续上强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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