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贤贵妃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就像是发了疯似的,抓着牢门拼命晃,好似是想晃垮了门出来似的,“贱人你敢攀污公主清白!!我杀了你!!”
“您先别急,等会儿我还没说完呢,事情可不止这样,“要命的是,陛下目击现场后,本想以公主醉酒,被奸人羞辱为理由搪塞过去,可公主却护着和她苟且的侍卫,不准陛下杀~陛下急怒攻心,以至二皇子下的毒发作起来。如今已经瘫在床榻上无法动弹,太子无奈,只好代为监国,也算是提前历练上了。”
“太子……监国?”贤贵妃好似被人当头一棒。
“当然,总不能让没个人样的二皇子监国吧?啧啧,怎么被打成了这副模样~”
“贱人!!”贤贵妃想到自己被屠杀掉的母族,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儿子,清白尽失去的女儿,她的心口便怒气翻涌,“我不过是说了你母亲两句,你何至于害我一家至此?”
凤知灼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可怕的气场弥散家里:“我娘为何没去羌戎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