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轮流出去监工,所谓监工也就是甩两鞭子,然后回去继续睡大觉的睡大觉,吃酒的吃酒。
都给奎尔看生气了。
“你们歇着,我自己去!”奎尔起身,扒出自己的大刀,阴沉着脸就直奔监工休息的草屋去了。
“这他娘的又把咱给忘在山沟里了,前天就该过来换班的!老子想怡红院的柳娘子想得挠心抓肺的!”
“上回轮岗过来,也迟了半月才来,真他娘的欺负人!”
里头骂得热火朝天。
都在怪没有土匪来轮换。
奎尔一脚踹开了草棚。
草棚里的土匪纷纷看过去,还以为是哪个苦役造反了。
却见门口站着一个魁梧的陌生男人,手里还拎着一把晃眼的大刀。
“是……是新来的兄弟?来接班的?怎么搞这样大的阵仗?”里头管事的站起来,“也不怪咱说你们,二当家也忒不会安排了,这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