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戎还有许多事等着她做,两个时辰后本座就要带她返程。”
“这么急?”凤知灼有些意外,“既有事,何必来这一趟?她这样小,哪里经得起连续几日的奔波?”
“是啊,本座也旧伤未愈,还添了一些新伤,也是经不起的。”荧惑将手放在被凤知灼捅过的心口,生硬中又带着茶气。
凤知灼无语的笑了笑。
须臾后。
荧惑打发珍珠去休息,终于有了个凤知灼独处的时间。
“受伤了?”凤知灼问。
“有你师父在,本座死不了。”荧惑散漫的靠在软枕上,毫无缓冲直接提及凤知灼的师父。
“那你可有福了,师父乃旷世神医,多少人求也求不来她的医治。”凤知灼很是坦荡。
荧惑看着她,半晌之后才说了句:“本座不是你在羌戎唯一的刀,甚至只是你的临时起意,真让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