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夜喝得多了些,却没灌你酒。”坐了片刻,凤知灼才慢吞吞的开口,“你若要继续假装醉卧此处,我就走了。”
荧惑拿下了脸上的团扇,坐起身来:“你这人好没情调。”
这话不是凤知灼第一次听。
上一世,宋昌意也骂她不解风情,毫无情调。
“明日起早,我叫师父过来给你号脉。”凤知灼道。
荧惑一愣:“我没事,你不用劳烦师父。”
“上次我捅你那刀,是奔着要你命去的,哪怕你脏器长反了,也受了极大的损伤,还是让师父看看,若有隐患及早解决也好。”凤知灼道。
“你始终提防着本座,哪怕本座都快把一颗真心挖出来给你看了,若真有个什么隐患,本座日后暴毙,不也了却了你的心头大患?”荧惑盘起长腿,看向凤知灼,目光十分平静的问道。
他有时候其实挺恨自己能洞悉人心,他知道凤知灼对他始终有所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