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尸身还站在远处,尸身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戴面具的黑衣男人。
他不紧不慢的将带血的刀,在臂护上擦拭过,又放回了刀鞘中。
“朱开武,幽州昌源人士,家里三辈之前就是做皮货生意的。多年来,在昌源横行霸道,仿佛当了土皇帝一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五年前路过响水镇,和路过的花轿冲撞了,他见新娘美貌,当场抢人,手底下的鹰爪当着新娘以及新郎双亲的面,活活打死了新郎。新娘不堪受辱,当夜也自我了断了。”
主座之上,凤知灼的声音不急不缓,将被斩首的豪绅所犯罪过,娓娓道来。
幽州剩余那些豪绅,脸上半点血色也无。
刚刚也参与叫板的那几人,更是吓得跌坐回桌上,尿湿了裤子。
“他的罪行,依照虞朝历法,足以抄家灭族。”凤知灼抬了抬手示意奎尔,“叫人抬回他家去,说明罪行,再叫指派新的家主来谈援军一事。快些,迟了本宫就以抄家灭族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