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就是嘴贱,但凡是个雌的,哪怕是路过的狗,他都要造谣一番!”
“可不!公主罚得好,以后就该如此!”
“还总说是闲暇时的调侃,怎么不见我们女人闲着没事儿,这样调侃你们男的?”
“闲暇的调侃也是能逼死人的,从前就有小寡妇不堪谣言,婆母又信了外面说的,直接吊死在梁上了!”
“此等事绝非个例,不信大可各村的都问问,哪个村上没一两个这样的姑娘?人死了,那些造谣的老爷们,就只轻飘飘一句,女人就是麻烦,说说而已就要死要活的,以后可不敢开那些小气女人的玩笑了!”
凤知灼听着。
有时候也很震撼于,不论是富贵地,还是贫瘠窟,位高权重,还是街头要饭的。
男人们的思想在诸如此类的事情上,都高度一致。
就像是某个时刻,他们入了同一场梦,被同一个人集体教过。
“公主,只这样就算了吗?我娘死了!他们不偿命吗?!”这时,一个七八岁很瘦小的女孩,忽然拨开人群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