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绳索忽然套住了他的脖子,他悚然一惊,下一瞬双脚离地,很快也被挂到了城楼之上。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城楼上陆续挂了八人之后,在灾民们震惊的眼神中,终于停了。
“他们老老实实的,也没打架,为何被挂上城楼吊死啊?”
“是啊,平日里他们对咱们也颇为照顾,谁有个什么麻烦,都会热心的帮着解决!”
“一个个的蠢货!”一身黑甲的高大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中,“你们好端端来逃难,为何会频频和并州守备军发生冲突啊?仔细动动你们的猪脑子,是谁话里话外的撺掇了你们!”
“小兄弟的意思是,这些人受人指使,故意引导咱们这些灾民和并州守备军对抗?”有位老秀才震惊的问道。
“都有脑子,不要什么事情都问别人,自己想去吧。想想你们每次和守备军起冲突的前因后果,你们今日是幸运,遇到了不把百姓当牲畜的昭阳长公主。换了个别人,就算你们是真灾民,是真被人唆使,但既做了别人的刀,便通通别想活。”奎肆冷然说完,“适才闹事的人,全部捆了,公主说了,当以反贼论处!”
“哎呀小兄弟……”
没等老秀才着急的说完,奎肆冷声一句:“求情劝说者,以同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