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看过去。
“太傅笑什么?可是下官说错了什么?”
“战报都没看么?蒲小姐收到蜀都百姓的求助时,邵武将军带着两位少将军正在前线作战。剩一位少将军驻守大营不得脱身,因而这才轮到蒲小姐带领南境军杀去蜀都。何来的她得兄长襄助一说?蜀都易守难攻,三岁孩童尚且知道,大学士您祖籍庐州,应当很清楚才对。如何能说出运气这样的话来?难道只因为蒲湘南是女子,她的赫赫战功就算不得数?”成玉字字铿锵。
“太傅大人您慎言,我何时说战功不作数?如今不是说要册封她为县主,再指一门好亲事么?还要如何?难不成太傅要让一个女子封侯拜相吗?”
“诸君可还记得,各地的造反名目啊?”成玉不与那人分辩,目光犀利的看向其余众人,“人人都说自己是被逼的,那么敢问诸君,一位不愿出嫁一心忠君报国的女将,立下赫赫战功之后,没有褒奖,反而违背她的意愿搞什么劳什子指婚,让不愿成婚的她,嫁给一个或许根本没见过的人。这算恩将仇报吗?在她的立场来说,又算不算是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