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雅最先反应过来,又往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承儿你最近是太累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女人怎么做君主?好了,向阿满封地征兵的事情,你若是抹不开脸,那就让谢章去办。你休息两日,皇后宫中幼子吵闹,就到娘宫中歇着。”
李承慢慢回神,可脑海中贯穿着的,始终是刚才他下意识的那句质问。
“不了母后。”李承避开了宁馥雅伸过来的手,“儿臣还有许多折子没看,耽误不得。”
宁馥雅还想说什么,李承冲她行了个礼:“儿臣先去了。”
说完,李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宁馥雅站在原地,片刻后才抬眼看向李进的牌位和画像。
“倘若你生前稍微有那么一些用,江山何至于被你祸害成今天这等模样?”宁馥雅满眼的恨和厌恶,“我承儿又何须饱受这样的折磨?”
满室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