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灼看着,心里知晓,此人比之六年前,面貌变化一定很大。
谢章这样也认得出来,不愧是搞刑狱的!
“草民彦辉,见过昭阳长公主殿下!”
“彦辉,你可知相爷叫你来,所为何事?”凤知灼问。
“归顺!”彦辉回答道。
“你怎么想的?”凤知灼继续问。
“彦辉在渤海水师中,能说上几句话,若公主还想保留渤海水师,彦辉定当竭尽全力,为殿下游说众兄弟!”
“这两日,渤海水师可不大老实。”凤知灼缓声道。
“闹事的,除却几个脾气暴躁的将军,剩余的都是心胸狭隘,不愿意被女人踩在头上的鼠辈罢了。只要公主能将兄弟们的军饷照常发着走,不苛待于兄弟们,兄弟们自会效忠新皇!”
“本宫知道了。”凤知灼点点头,“你先下去吧。”